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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王禳灾霸气降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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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日高升,寨中人声鼎沸,很多人努力睁着惺忪睡眼赶来集合。

盗贼印姗姗来迟,与旁边的一众兄弟正在插科打诨。

“乃公前些日子还抢了个老头,你们是不知道啊,那老东西穿金戴银的,衣服都是绸缎的,当时我带着几个兄弟就给拔了个精光,那他娘的身子比小娘子还白。”印说的满嘴吐沫星,讲的绘声绘色,引的周围哈哈大笑。

印在邬山寨,也勉强算个小头头,手下管几个人,前些日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遇到了个衣着华丽的老头,且那老头孤身一人,印一看,大善!带着人冲上去就抢了个精光,眼下压在山脚的牢中和一些掠来的山民,女子,关在一起。

王禳灾慢悠悠醒来,松了一口气,昨夜没熬住,不小心睡着了,幸好赌对了,那二人没敢带人冲上来。

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浑身关节噼里啪啦,他感觉这个世界的灵力似乎作用并不是那么大,只起到了一个辅助作用,和一些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效果。

推开大门,向山腰的平台走去,到了山腰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声鼎沸,人山人海。

欢天喜地二人赶来,“主公,全寨大部分人马已经召集,在外面赶不回来的到时候我们会派人送信通知。”

王禳灾点了点头,“做的不错,哪块地比较高,可以让众人都看见我的”

喜地指了指西面一块高耸且平滑的巨石,“以前,何闽都在那里讲话。”

王禳灾走向巨石,留下一句话“你们让所有人静下来,保持纪律。”

什么纪律什么的词欢天喜地并不知道,但他们明白如何让众人安静。

喜地举起一双铜锤砸在了地上,暴喝一声“静!”

顿时平台上鸦雀无声,王禳灾跳上巨石,“咳咳”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底下的众人,还真有点原世领导讲话的那意思。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王禳灾玩味的问道

“对啊,你是谁啊小子。”

“这巨石岂是你能站的地方,赶紧下来”

也有清醒者,发现欢天,喜地,这两位二当家的和三当家都没有质问或是有愤怒的的表现,难免心里犯嘀咕。

“我是你们的新寨主,我叫王禳灾,你们可以叫我灾主,就是那个灾星的灾,至于你们的老寨主何闽,他已经被我杀死了。”

“哈哈哈哈”底下众人笑得猖狂,为首的一个赤脚的光头大汉更是直接跳了上来,拔出刀指向王禳灾,“黄毛小子,你趁着寨主喝醉跑到这里来危言耸听,有胆,你现在最好乖乖跪下,我砍了你的手筋脚筋,还可以饶你一命。”

为什么头铁的人总是这么多...... 王禳灾有些无奈,这要是每讲两句就跳上来个人,自己就算再有耐心,也会被磨没了。

王禳灾伸手把刀推开,“你现在下去,我作为新寨主,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光头大汉挥刀砍来。

“哈哈哈”底下的众人跟着起哄“蛮泽,杀了他,杀了他。”众人呼喊声越来越多。

王禳灾轻松躲过“你一个黄境中期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唉,总有不怕死的,王禳灾心中感叹。

“小子,有本事不要躲。”蛮泽催动灵气,淡白色的浮现于手臂,这一击,若是没有灵气的人,恐怕直接被砍成两半了。

王禳灾从手臂中抽出阳纹刀,击掷而出,蛮泽的刀砍在锁链上,铁与铁之间的摩擦,迸发出红蓝色的火花,刺的人眼生疼。

......... “这怎么可能”蛮泽大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啊”的一声惨叫。只见刚刚劈向王禳灾的砍刀已经卷了刃,而那锁链不禁没断,连一点划痕都没有,简直完好无损。

而阳纹锁链却已经扎入蛮泽的右脚,红色的血珠,从刀插入的周围慢慢流出。这就是刚刚那声惨叫的原因。

“你这是什么兵器”蛮泽一脸恐慌的看着王禳灾。

两人现在是这样一个画面,王禳灾站在左边,手中攥着链子,蛮泽左膝跪在地上,右脚插着阳纹锁链刀,铁链在空中晃动。双手颤抖地握着已经卷刃的砍刀。

一旁的众人早已没有起哄的呼喊声,所有人都惊呆了,纷纷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欢天和喜地对视了一眼暗道不妙,这蛮泽正是他二人的心腹,此人力大如牛,单比气力,连寨主何闽都要避他三分,今日却败在了那小子手上。

欢天苦笑了一声,看着喜地说“这下你我二人真的惹上了大麻烦了。”

喜地还困惑不解“蛮泽受了伤,与你我二人何干?”

欢天摇头叹息“那小子岂能不知道,蛮泽此举是背后有人指使,而今何闽已死,能指使他的不就剩你我二人了吗。”

喜地恍然大悟“这下该如何是好?”

欢天无奈的摇头说道“而今只有一计,一会我去点燃旁边的柴堆,你我二人趁乱逃跑,来日再东山再起,另立山头。

喜地点头答应。

“唉,我说你别跟我打,你非要跟我打,不听劝,这下好了吧,受伤了。”王禳灾摇着头叹息道。

“你,你,你杀了我吧”蛮泽必上了双眼,此时他内心充满了绝望,他回想起了自己这一生,小的时候家中贫困,又正好赶上那年征兵,家中父亲与大哥被拉去征兵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只剩他与母亲留在家中,他们里的里长欺负他家中无主事人,霸占了他家的,他清楚的记得,母亲去找里长理论,却被里长身边的几个随从打伤了双腿,自此只能卧病在床,蛮泽的家境更加贫困了,自那之后,蛮泽就没有再相信当官的,他开始发现了,似乎这些官员比那些有着奸诈嘴脸的商人更加的令人厌恶。

“泽儿,你那双草鞋已经小了,妈给你又织了一双,你越来越高了,也越来越壮了,将来和你父亲一样当个兵,为咱宏渊国尽职尽责。”母亲说完这段话便去世了,是因为风寒引起的,母亲没有习过武,也没有练过修炼灵气的功法,她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

蛮泽痛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脱下自己的这双草鞋,将母亲手中的那双一并拿起放入棺材,这棺材钱,还是街坊四邻东拼西凑的,自那之后,蛮泽再也没有穿过鞋子。

恨,无穷的恨意,他恨父亲与兄长没有回来,也恨这些当官的如此猖獗,住在他家隔壁的张屠户是他们里比较富的人,此人家中有一本灵气功法决,和一把赤熏铁打造的砍刀,据说是此人祖辈传下来的,可惜那屠户资质平庸,学了这法决多年仍没有灵气,倒是这杀猪的刀法愈发熟练。

清晨张屠户的怒吼传遍整个里,他的宝刀与法决被人偷了,众人寻找几天几夜都没有找到真凶,只得就罢。却没有人注意到,那蛮泽已经在家中待了好几天未曾出门了。

几日后,人们发现里正,里监门,田典纷纷死在家中,经过仵作检验都是被锋利的砍刀一击所杀,而现场唯一留下来的线索就是那一长串的血红色大脚印,这件事惊动了管辖该里的城主,一队队的城防军倾巢而出,最终确定了凶手是蛮泽,再经历了三年的亡命生涯后,他遇到了欢天喜地二人,两人将他救下,并将他带来了邬山寨,他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有许多和他一样苦命的人,被迫流亡到了这里,成了流寇;成了山贼;成了土匪;

欢天喜地两位当家对我有恩,我愿意以死报之,蛮泽这样想。“嗤”鲜血大量迸溅,原来是王禳灾提着铁链抽出了刀,蛮泽痛的扭曲了脸,就像个粽子。

“我何时说过我要杀你?”王禳灾看向众人“我说过,我现在是你们的新寨主,你们以往的事我既往不咎,包括刚刚发生的事,你们谁沉默不语,谁挑拨离间,谁煽风点火,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你们说对不对啊,欢天喜地。”

欢天正要去点火引乱,忽然被点名,只得尴尬的点头答应“灾主说的对,我等愿以灾主为尊,誓死追随。”

一众贼寇还面面相觑,盗贼印却忽然单膝下跪,拱手说到“印,誓死追随寨主。”众人这才一呼百应纷纷喊道誓死追随灾主。

王禳灾看向盗贼印,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识时务的,不错不错,这个人可以重用,他在蛮泽惊愕的眼光下搀扶起了他,并对众人说道“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都是兄弟,那几百前的秦人不是说过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众人纷纷点头,比称赞王禳灾对蛮泽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做法,随后王禳灾吩咐让人搀着蛮泽去疗伤,随后又吩咐欢天喜地,盗贼印来山顶大堂上见他。

与盗贼印的小窃喜不同,欢天喜地二人胆战心惊的来到了大堂,王禳灾看着欢天喜地“你们之前干的事我可以再一次原谅你们”欢天喜地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王禳灾话锋以便“现在,我要你们代罪立功,第一,立刻统计寨中人数。二,所有被抓上来的人全部放掉。”“啊,全部都放了?”喜地插了一嘴,王禳灾瞪了他一眼,他立刻点头如捣蒜“一定放,一定放”“第三我要一份去往寒封城的地图,然后把我的马牵来,把我的包裹也拿来,第四,在我的包裹里有一个令牌上面刻着王,我要你们派人去枫叶城王府去找一个叫刘伯的人,之后把令牌交给他,他会派人来帮你们管理山寨。”

“暂时就这么多,你们先下去吧,我今天就要动身下山,你们迅速备马,另外,印留下。”欢天喜地拱手领命。“印,我刚刚听欢天喜地二人说你是盗贼出身,且祖辈就是。”“是,小的这一身本领那可是祖传下来的,出入他人房屋拿其物,犹如探囊取物。”“好”王禳灾点头“我要你把山寨中所有会偷盗的人全聚集起来,组成一支队伍,以附近城池为目标先行练习,由你带领他们,教会他们。”印大喜过望,偷盗行窃不如择一明主,这回算跟对人了,拱手领命出了大堂。

几个时辰后,王禳灾在山下上了马,看向前来送行的欢天喜地二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要看好山寨,不准干掳掠之事,至于钱财,枫叶城那边会给你们发的。”“是”欢天喜地应声答道,欢天更是说了一堆不忍离别的话,听的王禳灾直起鸡皮疙瘩,于是背上包裹,按着地图方向快马加鞭的出发了。

注释

灵力:辅佐身体的一种能量介质。

隶臣妾:是指因本人犯罪,或被俘,或亲属连坐充作官奴婢(官婢)者,男的称隶臣,女的称隶妾

欢天喜地:这名字我随便编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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