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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老调重弹,试新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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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落寒本来还挺好奇,得知原来是老鼠屎,都不想再听下去。

青烟皱眉看着第一页,貌似目录,就是涵盖的内容有些重口味。

“既然是魔药,肯定不走寻常路,等我有心情再看吧。”

被中义啰嗦许久,她早就想回屋休息,却见从风目光一直跟着她,忍不住多嘴一句。

“藏书阁西侧的书可以多看看。”

那里都是些神仙话本,涉及了大量神佛故事,也有一些梵文资料。

他们只看功法,当然不清楚。

“师父,您也太厉害了吧,怎么感觉您无所不知啊!”李落寒对着青烟两眼放光。

就差五体投地了。

从风和兰深虽然没说话,不过刚才那表情,显然也是够震惊的。

“拍马屁就免了,该干的活不要忘,要是敢把小竹子干死,当心我直接掀开。”

青烟手伸到他头顶,作势一抓。

吓得李落寒赶紧躲开。

翌日,从风站在客栈门口,朝店小二指的方向走去。

穿过街市,进了一条深巷子,拐过几户人家,终于看到一块空地上堆着各种泥盆瓷盆。

李落寒毛手毛脚,浇水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泥盆,死皮赖脸非要他出来买个一模一样的,准备来一招偷天换日,以免被师父责骂。

从风看中了一个泥盆,正要前去敲门,就见屋后探出一个人头。

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角度原因,那人并没有看见自己。

从风却一眼认出,他就是昨日在街上和女人打架的男人。

男人确定没人看到他,轻手轻脚关上门,躲躲藏藏进了一条小巷子。

从风下意识跟了过去,走了半刻有余,终于见他停在一户人家门前。

男人有节奏地敲打木门,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

从风看不到对方的脸,只看到一只穿着罗纱的手臂。

男人嘿嘿一笑,心急地扑了进去。

从风对偷腥之事不感兴趣,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一声闷哼低吼。

重物落地。

不等他转身,院里传来琴声。

歌馆抚琴女。

她也来了!

她来这里做什么?

偷听了一会儿,除了琴声别无其他。

连摄魂铃的声音也没有,难道就单纯在弹琴?

从风满腹疑云,回到空地处捡了个泥盆直接走了。

李落寒看到他这么快就带回泥盆,以为他担心自己受罚,才如此迅速,对他的感情更深一步。

“果然是好兄弟!”

从风只是将泥盆放在桌上,自顾自倒茶喝。

“对了,泥盆花了多少钱?”李落寒将洗脸铜盆里的剪鬼竹移种到泥盆里,随口一问。

“没花钱。”

“你偷的?”李落寒有些诧异。

这小子人看着一本正经,竟做出这种事。

偷了东西还这么淡定。

“老板死了。”

“你为了一个泥盆把老板打死了?”

这比偷还严重。

李落寒简直不敢相信,转头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从风,咱能不能有点出息,好歹你也是我李落寒的兄弟,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几文钱的泥盆打死人呢!”

想他堂堂首富之子,要多少钱没有。

“我不是你兄弟。”从风强调。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傻的兄弟。

“我们现在是在讨论这个问题吗?”他到底知不知道打人很不对啊。

况且还把人打死了。

见他说得离谱,从风连眼皮子也不抬,干脆无视他。

“所以你们在讨论什么问题呢?”青烟走了进来。

兰深跟在后面,手上捧着一套女装。

“我在说从风他……”李落寒伸手一指,露出一只沾满泥巴的手。

再看铜盆、泥盆、地上都是土,不用多说,也明白他在干嘛。

“那个,我是在给小竹子换新、新家。”李落寒嘿嘿一笑,赶紧收拾。

青烟还不至于为了个泥盆训斥弟子,等兰深将衣服放在榻上,就让他们先回去,她要试衣服。

李落寒还想说说从风,见青烟看向自己,连忙闭嘴。

要是被师父知道,肯定重罚,他得替从风保守秘密。

青烟带上门,并没有急于换衣服。

反正试不试明天都要穿,这是庄老为她准备的衣服,代表学院出席,偏正式端庄,想想都觉得不会太好看。

将铜盆放回架子,对泥盆里的剪鬼竹重新施以阵法,放到阴暗处。

余光瞥见一旁的圆圆书,顺手拿了起来。

摸叶子和七尺急于得到此书,那这书肯定非常重要。

反正她现在有空,看看也无妨。

许是书中千奇百怪的记叙引人入胜,直到夜幕降临,青烟才注意到门扉上的人影。

“进来。”

听到声音,从风推门而入,反手关上。

青烟坐在桌边,烛光昏黄,勾勒出她侧脸温暖的轮廓。

青烟瞥了他一眼,等他开口表面来意。

可从风似乎就为了来看她,盯着她的眼睛不作声。

难不成上辈子欠了你几百万,这辈子老天爷派你来讨债?

青烟不得放下手中的书,请他开口,“说吧,什么事?”

“摸叶子也来了,落脚在城西一间院子。”

她来做什么,难不成也要参加院际交流。

琴画学院能耐不小,连魔族之人都拉来交流,是为了磨炼弟子吗?

青烟胡思乱想,“你确定是她?”

“她弹琴,一模一样的曲子。”

“老调重弹实在无趣,她就不能多学几首曲子。”

好歹换一换,也不至于这么快被识破。

当初怎么说也在小临山上过几次乐理课,青烟都要替她着急了。

“她还杀了一个男人,昨日我和落寒在街上看见这男人和一个女人打架,应该是他偷腥被妻子发现。”

从风说得仔细,期间不忘打量青烟的反应。

“出轨还有脸打老婆?活该!”青烟一点也不同情男人。

从风觉得她嘴里总会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

老婆他听了很多次,知道是妻子的意思。

“出轨?”这又是什么?

“哦,就是偷腥还有脸打妻子,活该。”青烟换个表述又说了一遍。

“嗯。”

“各族有各族的生存法则,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们,我们也别惹事。”

主要是以他们现在的本事,也惹不起谁。

她可不希望伍仙学院中再有人像中礼那样。

生不如死。

从风点头,看到榻上的衣服未动,走了过去,“怎么不试试?”

青烟转身,见他已经举起绛色华服看向自己。

这么大气的正红色,她怕hold不住啊。

青烟想摇头,可是一对上他那双带着曦光的深邃眼眸,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罢,最坏不过被他嘲笑一下。

青烟暗暗叹气,走了过去。

从风帮她套上外衣,将纱质披帛搭在她的手臂处,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

又是这样不说话!

青烟不乐意了,仰头瞪他。

“是美是丑都是一个字,有这么难说?”

从风朝前一步,微微低头,两人的脸便靠得极近。

彼此的呼吸好像都交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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