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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剪鬼竹捅破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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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四人八双眼一起盯着青烟的脚。

没有被热泉泡成熟猪蹄。

“好像挺久的。”连从风都拿不定,急忙蹲下托起她的脚。

只红了些,并未烫伤。

从风拿起一旁的布准备为她擦脚。

“师父,您泡着就没感觉吗?”李落寒咋舌。

这么烫竟然还能忘记。

“有啊,挺舒服的。”青烟抢过布自己擦。

她的脸颊发红,也不知是被热泉蒸汽熏的还是因为别的。

李落寒对兰深挤眉弄眼。

“师父果然比我们都厉害。”

青烟听见,“废话!”

其实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也可以泡。

要不然她自己早下水了,才不会便宜了他们几个臭小子。

青烟揉了揉脑袋,“晚上喝了点酒头晕,你们也休息吧。”

李落寒动作最快,已经开门打算回自己屋里去了。

没想到青烟叫住了他。

“落寒睡门口,免得周副将来了找不到你。”

“啊?”李落寒垮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从风看了眼微皱眉头的青烟。

“我睡门口吧。”

“你愿意替我?”李落寒如蒙大赦,只差哭着感激从风了。

反正有人候着就行。

青烟眼睛都没睁只顾揉太阳穴。

李落寒把一盆正常的剪鬼竹抱到从风旁边,就和兰深离开了。

从风把两扇门都打开,然后弄了些热水来。

等他拧了条热帕子过去时,青烟已经趴在桌上了。

从风不知她是睡是醒,轻唤了一声。

“师父?”

“别烦我。”

语气一点都不好。

青烟不喜欢这样迁怒于人,可最近总是不愿单独面对他。

她有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凶一点,他自觉没趣,大概就会离开了吧。

从风不以为意,“困了?”

青烟不理他,过了一会儿,察觉有人握住自己的手。

她猛一抬起,板着脸正准备教训他不懂规矩。

却见他用帕子在给自己擦手。

帕子泡了热水,却不及他的手热。

自己在瞪他,他还能温和地冲自己笑。

宴上喝了酒,脑子本就有些迟钝,一时找不到理由训斥他,青烟只好呆呆地让他擦。

“你不去睡?”青烟盯着自己的手。

从风洗了帕子,又拿过来给她,“擦个脸。”

青烟接过胡乱一抹,把帕子丢在桌上。

她早上贴了花钿,刚才在热泉被蒸汽熏了许久,现在拿湿帕一抹,有些歪斜。

“这个,要取下吗?”从风指了指她的头。

“什么?”青烟都忘了,摸了两下把花钿弄得更歪,却没掉下来。

“我来。”从风笑着压住她的手。

我这里又不是没镜子。

青烟想拒绝,他已经慢慢靠了过来。

距离拉近,青烟只能看到他下巴以下。

未免胡思乱想,她干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忽而又想到闭上眼睛更说不过去。

睁也不是闭也不是,她就盯着他的交领上的一处针脚。

明明是学院统一的衣服,怎么穿在他身上就是比沈林透辉几个好看?

不知哪里来的热气,吹得她烦躁不安。

“好了没?”

从风终于退开,指上有一朵红梅花。

青烟看了一眼才知原来是花钿。

她什么也没说,走到内室上了床,蒙头睡大觉去了。

从风拿出随身携带的素帕将梅花小心包好,收了起来,找了个蒲团在门口坐着。

夜里除了周副将来过两次,都很平静。

卯时二刻,李落寒和兰深准时到了青烟屋外。

在伍仙学院,他们每日此时都要到山腰小楼背箩筐上山。

出门在外虽然不用背石头上山,还是要在青烟屋外修炼功法。

“今天你怎么这么早?”从风看向李落寒。

他爱睡懒觉,十有八九都是最后一个出现,迟到也是常有的事。

“师父醒起来了吗?”李落寒往屋子里探头探脑,然后抓着从风的胳膊,把他往下拉。

“剪鬼竹捅破天了。”李落寒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从风瞥了他一眼,“你睡醒了吗?”

李落寒心急如焚,奈何从风和兰深都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他把青烟的房门小心关上,拽着两人到自己房里,指着一处角落。

“看!”

只见昏暗的墙角伸出一根绿色竹竿,竿子顶破了屋顶,不知道究竟有多高。

从风和兰深对视一眼,两人一起走到屋外。

李落寒快步跟出去,嘴一张想要问他们有多高,发现他们正看着花园发呆。

“怎么了?”他顺着两人的视线看过去。

花园里的草木竟然都萎缩败坏了。

从风顺着石板路一直往外走,“一半正常一半衰亡。”

兰深从另一头走了过来,“界限分明。”

“怎么回事,有人半夜搞破坏吗?”李落寒不解。

他跟在从风和兰深后面,沿着他们的院落绕了一圈,就算再后知后觉也发现不对劲。

除了泥盆里的剪鬼竹,方圆的草木都死掉了。

死的地方和正常的地方界限分明。

从风看向李落寒。

李落寒见他眸光犀利,躲到兰深身后。

“别看我,不是我干的,我昨晚都没出门。”

“你住的房间方圆四丈全都这样,就算不是你也与你有关。”从风淡淡地说。

李落寒一头雾水,嘟嘟囔囔,“我又没毒。”

“方圆四丈唯有剪鬼竹安然无恙。”兰深指出关键。

从风与他想法一致,李落寒却不太相信。

“我们都来几天了怎么偏偏是今天?可不能什么都赖我的毛。”

“不赖它赖谁?”一道女声响起。

李落寒回头,跑到青烟身边。

“师父您也觉得是剪鬼竹的问题吗?”

青烟左顾右盼,见没有外人才让他们都进屋。

呈阳宫出事,大衾阁侍卫不多,应该没人看到。

“砍了。”

青烟一个眼神,从风便给李落寒一把剑。

李落寒犹犹豫豫,一剑下去,把竹子慢慢从屋顶的洞中抽出来。

他盯着剪鬼竹看来看去,青烟却在打量那口铁锅。

“我就说这釜非寻常物,没想到还有吸食其他草木营养剪鬼竹的作用。”

“怪不得我的毛长得这么粗大。”李落寒一点也不喜欢。

平时他带着泥盆已经很不方便,若是剪鬼竹长得那么高,他该怎么办。

剪鬼竹喜阴,上路的时候他都用布把剪鬼竹包着,大家也不知道他拿了什么。

这要是抱着一根竹子,大家肯定要笑话他。

“现在叫毛已经不合适了。”

青烟笑笑,拿起剑把竹子上端软嫩的地方和竹节处枝叶都削掉,留下靠近根部一米多长的竹身,然后递给李落寒。

“试试吧。”

李落寒一愣,“试什么?”

“就当是一把剑,挽个剑花看看。”

“师父,在我们镇上只有乞丐才用竹子。”李落寒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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