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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注定要承担更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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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君子发现他们,笑着挥手。

兰深率先走了过去,从风停下,青烟才醒过来,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与琴画等人招呼。

“为什么要砍树?”青烟坐在大师姐旁边。

就她的位置适合坐人。

“半个时辰后要下雨了。”大师姐的声音如涓涓泉水,悠扬轻柔。

青烟抬头看天,还是那片云。

她是如何预知?

不过青烟没问,目光下意识转向从风,略带责备地说:“挡着我视线了,一边坐下。”

“是。”从风顺从地坐在一旁。

李落寒站在从风身后,见他坐下,也跟了过去,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与平日截然不同。

兰深听到琴画大师姐说要下雨,与从风商量如何避雨,从风只告诉他无需担忧。

谈东彪不愧是卫籁选的弟子,一会儿功夫,一个简易的茅草棚就搭好了。

奕君子捡了一些干柴回来,堆在棚角落。

“你们打算在这里落脚?”

青烟打量四周,此处地势偏高,与四面八方的山坡都离得较远,非常空旷。

“嗯,歇两天。”

琴画大师姐拿出一块方帕,帕上绣了朵金色棣棠花,帕子里面包了几颗蜜饯。

她将蜜饯递给青烟,“尝尝吗?”

青烟捏了一颗丢进嘴里,“还挺好吃。”

奕君子笑着走过来,“能让大师姐随身带着的,味道定然不差。”

“奕师弟想吃直说便是,给你一颗还是有的。”

琴画大师姐递过去,奕君子并未拒绝,学着青烟的样子丢进嘴里。

互相调侃,一起吃东西,看得出两人关系很好。

奕君子平日比较高冷,与她相处却明显非常自在放松。

青烟好奇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大师姐在琴画的地位。

正如李落寒所言,连卫籁都称呼她为大师姐,难不成她真的就叫大师姐。

“李公子。”谈西萌看见李落寒就不淡定了。

心花怒放,小脸羞红,忸怩着越靠越近。

听到谈西萌的声音,李落寒直接摆出非常嫌弃的神情。

他以为自己拒绝地很明显,偏偏低估了谈西萌的毅力。

正当他发愁如何赶走这个女人时,从风突然站了起来。

谈西萌被他吓了一跳,缩了回去。

从风走到青烟跟前,蹲下向她讨要玉釜,青烟问也不问就交给了他。

“要下雨了。”从风看着她。

所以呢?青烟挑眉。

“不觉得黄泉釜适合挡雨吗?”

青烟看着琴画的茅草棚,怪不得他如此淡定,原来是想着这个。

小小玉釜瞬间变大,咚的一声,罩住了李落寒和兰深。

日光遮蔽,乌漆嘛黑。

李落寒吓了一跳,气急败坏。

“能不能提前招呼一声啊!”

也好让他有个心里准备。

但是碧落黄泉不是凡物,他在里面鬼叫鬼叫外面根本听不到。

突然一道白光出现。

从风抬起一侧釜沿,用剪鬼竹支撑,然后走了进来。

青烟看向琴画的简易草棚,对着奕君子说:“一起进去吧。”

碧落黄泉虽然大,但他们本就有四人,再进四个就略显拥挤了。

奕君子笑着摇头,“谢谢。”

青烟不强求,瞥了眼犹在低头看书的女子。

不过迟了一步,天空便下起了雨。

雨水澄澈,打在身上却直接腐蚀了衣料。

青烟猛地抬头,看到了两只手。

“从风?”

他的手没事吧?

“下雨了。”

从风声色如常,淡笑着看向她。

青烟皱眉,快步进了黄泉釜。

“我就说琴画几个好好的为什么要扎茅草棚,他们肯定早就料到雨有问题。”

李落寒蹲在出口,盯着地上被腐蚀的枯草,马后炮一般说着。

“琴画大师姐料事如神,果然是半个时辰。”

兰深立在出口,凝望着草棚里的人,疑惑她到底是如何算得如此精准。

李落寒撇撇嘴,“什么料事如神,我猜是他们琴画学院担心我们通关后得到禁锢之鼎,藏着掖着,没把事情说清楚。”

“不无可能。”兰深点头。

他们呈阳国的人每百年就要进入一次老祖琮,对里面的环境肯定了如指掌。

两人一通分析,最后看向青烟,指望她说两句。

谁知青烟沉着脸,一副别跟我说话的模样。

刚才她就想看看从风的手,可某人故意躲着,惹她不快。

此时正在怄气呢。

李落寒以为她在为腐蚀坏了的衣服伤心。

“师父,您若是喜欢,等回去了,我让镇上最好的裁缝给您做身更好看的衣服,怎么样?”

青烟摸摸他的头,意味深长地说:“还是落寒贴心。”

李落寒得意洋洋,还未自夸一番,雨水突然变大。

哗啦啦的雨声敲在黄泉釜上,黄泉釜就像钟一样,发出回响,吵得人不得安宁。

得了,他还是闭嘴吧。

李落寒下意识望向茅草棚,那破棚子也不知能不能挡住这么大的雨。

大雨滂沱,眼前水汽一片。

茅草棚中,琴画大师姐已经收好古籍,站了起来,望着外头灰蒙蒙的天空。

“希望能撑两天。”

奕君子给她披上一件披风,“师姐该休息了。”

琴画大师姐点头,坐在中间的蒲团上合眼打坐。

谈西萌还想多看一眼李落寒,张望来张望去就是看不到,只好靠着谈东彪哼哼唧唧睡着了。

黄泉釜中有九格空间,从风准备充足,竟然搬出一张卧榻。

李落寒羡慕地看呆了,连青烟都傻眼了。

从风将榻摆在最里面,半点雨水都吹不到,又整理了一条锦被,才请青烟休息。

“我们是出来修炼的,这样会不会太享受了?”

青烟怪不好意思。

尤其是她的榻占了不少空间,他们都得到边上去。

“这有什么,师父是女子,我老爹说过女孩家自该受疼宠呵护,怎样都不为过。”

李落寒推着青烟走到卧榻旁边,然后自己一屁股先坐在了榻尾。

哎呀,还是软榻舒服。

他的小心思,青烟看破不说破。

她躺到了最里面,“卧榻这么大,你们都坐下。”

兰深见从风毫不犹豫地坐下,也跟着坐在了李落寒身边。

“苍灵境域之内时辰混乱,我们就趁此机会养精蓄锐,但也不能松懈防备。”青烟看向李落寒。

李落寒心领神会,“师父放心,我们三个会轮流守备。”

说完就见兰深和从风不约而同闭上眼睛。

嘿,这两个!

李落寒心里把两人臭骂一顿,最后安慰自己。

算了,身为师父的大弟子,注定要承担更多责任。

如此一想,他也就释怀了。

李落寒蹲在出口,百无聊赖地用竹竿拨弄腐坏的枯草。

大雨下个没完,李落寒起来蹲下,走来走去,打了瞌睡,找青烟和兰深聊天,聊到没人理他,然后开始自言自语。

闲极无聊时比划了一套剑法,又把泥盆里的剪鬼竹数了一遍,这才想到这么久应该可以换人了。

都说好轮流,不能他一个人熬啊。

李落寒猛地站起来,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回头一看。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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