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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想的多行动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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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捏蜚崽子的两颊,和李落寒靠得很近。

近到他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书卷香气,还有一股酒味。

前天晚上,她和师父真的喝太多了。

脸颊红成那样,像熟透的苹果。

李落寒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

忽然,“哇”的一声。

把他吓了一跳。

原来大师姐捏两颊的手一扭,直接把小崽子给捏哭了。

小崽子哭得撕心裂肺。

她却在那里咯咯笑。

李落寒:“……”

青烟:“……”

兰深:“……”

青烟:这样狠心的娘亲,还是不要认了。

身上沾了异兽血,青烟要先回去洗漱一番。

孔群毛遂自荐,主动提出要去帮她看着卫籁煮米饭。

李落寒和兰深带着蜚崽子守在母蜚兽旁边,让蜚崽子自己喝奶。

青烟先去了从风的房间,没看见人,才回到自己屋里。

门一开,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

地上一件月牙色外袍。

不远处东倒西歪的两只靴子。

腰带、长衫、中衣……

顺着地上的衣物看去,一直通往内室。

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怎么在她这里沐浴,自己屋里没水吗?

举步朝内室走去,想把人赶走,听到水声越来越近,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垂眸看着地上的衣物,他不会都脱了吧。

青烟叹了口气,转头到外面倒水喝。

一连喝了三杯水,忽然发现内室里的水声停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没作声,走到书案后面开始看书。

等了半个时辰,第十二次抬起头,依然没看见内室里的人走出来。

洗睡着了吗?

这么久,水肯定都冷了。

青烟皱眉,想到他身上还有伤,顾不上他到底穿了没,直接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珠帘晃动的声音,惊醒了木桶里的人。

从风抬头,一双眼睛红通通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一样。

青烟呼吸停滞。

心好像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

疼得厉害。

她冲了过去,摸到他的脸颊冰凉。

“怎么了?是伤口疼吗?”

从风呆愣地仰头看着她,动了动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

青烟不管他想说什么,手直接伸进水里,找到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这次他的脉象终于有了变化,不再平稳有力,而是有些混乱,似有一股磅礴之力在他体内胡乱冲撞,蠢蠢欲动。

难道是小豆芽?

最近几日也没发生什么,为什么小豆芽又开始躁动了?

“哪里不舒服,说话。”她两手扶着他的脑袋,粗声命令。

从风脑袋一歪,脸颊贴着她的手,爱娇地蹭了一下。

一个大男人跟她撒娇?

青烟故意板着脸,把人拽了起来,水花溅了一身也顾不上,抓起一旁的布把他伤口周围的水擦干。

“伤口还没结痂你泡什么水!”

气他不知爱惜,语气下意识特别凶。

从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青烟气归气,看他已经这么可怜了,也舍不得再骂。

视线一转,想找伤药,这才意识到他没穿衣服。

青烟轻咳了一下,转身背对着。

“赶紧穿起来。”

她拎出药盒,配好能加速伤口愈合的药粉,从风正好走出来。

“衣服呢?”竟然只穿了条裤子。

不过一个大男人皮肤怎么这么水灵?

粉嫩嫩的,想掐。

倒药粉的手指按捺不住搓了搓。

“没拿。”从风声音低哑,抬头看过来。

对上他的目光,青烟只觉一丝丝燥红爬上耳根。

她又看了一眼,才走出去。

一出来看见外头有婢子,立马折回去把门关上。

从风的屋子就在她隔壁,布置陈设却远不及她这个长老住的屋子,没有分什么内室外室。

她随手打开柜子,翻了两下,突然看到一片红纱。

这种布料不该在他一个男子的衣柜里吧。

指尖挑起仔细一看,青烟赶紧丢开,嘴里愤愤骂道,臭小子!

她勾起嘴角,将衣服通通打包,全抱了过去。

嘿嘿,看他怎么解释。

柜里的衣物本来叠放整齐,她这么一掏,就乱成一团。

从风看到她抱了一大团衣物过来,直接丢到桌上,哭笑不得。

就不能好好拿吗?

“自己选吧。”青烟故意把红纱放在最上面。

从风却半点不心虚,把红纱小心折好放在一旁,这才捡出要穿的衣物。

青烟就这么坐在一旁边喝水边看他。

褪去青涩,他的身形更加精瘦,双腿笔直修长,腹肌随着呼吸起伏。

唉,男人就该这样才有魅力嘛。

哪像她霸气婆婆这么坏心眼,非要给她塞个几百岁的老头子。

想到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便宜老公,青烟非常反感,尤其是在眼前白嫩嫩美男的衬托下,就是再老一丢丢她都嫌肉柴塞牙,她都看不上!

她就要这样的,再老一点也不行!

她眼睛看着不过瘾,趴在桌上还要伸手去摸。

指尖浮于表面,还是能感受到温热,她想碰又怕被发现,就这么小心翼翼,忽然有点偷的刺激。

腰间被轻轻碰了一下,从风状似不解,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嗯?”

“哦,有蚊子。”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

“谢谢。”他淡笑,继续找衣服。

青烟见他这么迟钝,有些肆无忌惮,不过她有色心没色胆,想的多行动少,只碰了两下就打算收手。

正当她准备放下手,从风忽然拿着一件衣服转过来,他的腹部就这么刚刚好贴着她的手心。

“穿这件可以吗?”他举着手里的衣服问。

青烟皱眉,这小子是死人吗?

她的手都贴到他肚子了竟然没发现?

“随便!”她用力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两手偷偷拍了拍,好像手上沾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拍完了手又拍脸。

她的脸好烫。

要冷静!

从风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但是门外远远观望的婢子却是心急如焚。

长老怎么能让男子随意逗留在闺房中,这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警惕地看着院子大门,生怕有别人过来看到了。

吱呀——

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婢子吓得叫了出来,想到从风讨厌自己,连忙捂住嘴巴。

听到叫声,从风皱眉。

最好不是什么该死的王爷。

青烟走到门口,探头张望,“是她。”

“他是谁?”从风也走了过去。

哦,原来是琴画女弟子。

自己都不认得,他怎么一副认得的模样?

想到在封禁之地他盯着人家姑娘看,青烟语气酸唧唧的,“你认识她?”

“嗯。”从风随口一应,去看桌上的药粉。

心里有个疑问,这些是内服还是外敷?

自己私藏了她的红纱,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从风想到前日她粗鲁地喂荞牙子粉,差点呛死他,盯着那一大坨药粉,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突然走回去,青烟以为他在逃避。

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恶狠狠地问:“你为什么会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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