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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无法挽回的严重影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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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喝了半壶酒,就饱了。

她看着从风的后脑勺,踢了踢他的凳子腿。

“你走,我要睡觉了。”

没人哄的从风还在生闷气,她还要赶人,没好气地说:“只有一间房,我走去哪里?还是你有钱给我开间房?”

“没有!”

就算有也不给他。

花钱像流水,她养不起。

“要是独南行问你要钱,你给是不给?”

见她这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小气模样,从风莫名不痛快,说出的话也是满满的酸味。

青烟挠了挠头,现在跟独南行有什么关系?

“他有很多钱,不会问我要。”

他狂傲霸道,怎么会向女人伸手。

他就是宁愿被他的那些杀手干掉也不会求她帮一把。

青烟也没说给不给,可她一脸笃定的神情,好像非常了解这个人。

她对那个杀手头子这么了解干什么?

想到她可能有点喜欢独南行,从风心里要抓狂。

情绪波动太大,以致于心口血脉又开始躁动。

喉咙翻涌着血腥味,他紧紧闭上眼睛,暗自调控内力。

随着封印的衰弱,它的力量越来越强,几乎已经要压制不住了。

青烟见他闭眼皱眉,好像有点难受的样子,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

从风没有睁开眼睛,骤然出手。

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乱动的手,脸贴在她的腹部。

青烟想到上次他装死,趴在她胸口,脸颊逐渐泛起红晕。

她空着的手抱住他的头,幽幽地说:“有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为师虽然不是无所不能,好歹比其他长老有本事,琴画的老卫不还求着我帮忙种茅根嘛。”

她想让他信赖自己,便端着师父的架子,开始自吹自擂。

“在为师的不懈努力下,五百多岁的琴画大师姐马上就要变成你嫂子了,为师是不是很厉害?”

从风:嫂子是什么鬼?

他都不承认李落寒是他师兄,明明是他最先要拜师,他才应该是大师兄才对!

琴画大师姐顶多就算是弟妹。

从风抿着唇,手臂收紧,把她往自己身上带,手掌勾着她的膝盖一拉,她就直接坐在他腿上了。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身体被男人的热度焐得发烫。

青烟觉得自己热得要蒸发了,她挣扎道:“男女授受不亲,别忘了我是你师父!”

从风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带了点血色。

“不听!”

懵逼的青烟:“……”

任性的小从有点可爱怎么回事……

完了完了,抵挡不了啊!

青烟心里发起警报。

反正她是师父他是弟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夜黑风高,啊呜一口,吃了得了。

咦~

你个黑心的师父,怎么能做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呢!

嫌弃你,嫌弃你。

对哦,她不能动手。

那干脆躺平了装死,让别人动手吧。

反正不关她的事,不是她的错,她是受害者!

装死的时候是不是不能有反应?

只是装死又不是真死,真死的做起来就有点……啧啧。

有点变.态吧?

她一阵天马行空。

从风这人虽然喜欢摆脸色,但也懂得看别人的脸色。

敏锐的洞察力让他很快就发现小姑娘的情绪变化。

她,喜欢这样的?

青烟不过一瞬间的发呆,却已经对某个人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严重影响。

她本人却完全不知道。

她抵着他的手推了推,“抱太紧了,勒得我腰疼。”

明明是抱怨的话,软软的声音说出来,就好像在撒娇。

“嗯,那我抱得松一点。”

反正他不要放手!

环着细软腰肢的手松了一点,但他却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舒服地蹭了蹭。

两人的姿势反而更亲昵贴近了。

狗吗?这么喜欢蹭。

而且她是这个意思吗?

一个滚字还没说出口,青烟的脖子被他的呼吸吹得发痒,她挠了一下还觉得痒,用手拨弄了一下他的脑袋,发现不痒了,她也忘记要他滚了。

从风小心机得逞,背着她魅惑地勾唇一笑。

许是那壶酒后劲上来了,青烟有点头晕,热热的,就靠着他打算睡觉了。

睡着前还不忘交代,“明日要和落寒兰深说一下,免得他们担心。”

她睡着了,大师姐还没回到琴画学院,李落寒和兰深已经下山来找他们了。

蜚崽子饿着肚子根本走不动,加上它到手的肉包子滚走了,还有点抵抗情绪。

偏偏大师姐又不急着回去,见它不太乖,一时兴起想趁此机会锻炼这个小怪兽,折了一根长长的树枝就在它身后不断鞭策它。

若非是他儿子,大师姐根本就不会搭理。

这次落到她手上,就让它明白什么叫父债子偿。

李落寒几次躲避让她不是很愉快,她打他儿子,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一人一兽走在上山的大路上。

很快就碰到了下山来找人的李落寒和兰深。

夜路有点黑,李落寒还是一眼就认出她的身影,然后走路都变慢了,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上前。

兰深:“大师姐,请问我们师父回来了吗?”

他现在是连靠近都不愿意了吗?

大师姐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人,树枝一甩,抽了一下蜚崽子。

小兽看见李落寒就想冲过去,可是它身边的人好凶,它不敢动。

被抽了一下屁股,萌萌眼更是蓄满了泪水。

李落寒这个做爹的看了非常心疼,可他也不敢动啊!

大师姐本以为给他个教训,自己会舒服,没想到见他一脸心疼,她反倒更不舒服了。

自己这么凶,他更讨厌了吧?

她丢掉树枝朝前走,头也不回地说:“不用去找了,你们师父和从风在一起,这几天都不回来。”

李落寒笑了,拍拍兰深,“看吧,我就说师父不会有事,你太担心了。”

兰深点头,看向屁股红红的蜚崽子。

李落寒弯腰把儿子抱了起来,揉揉它的屁屁,小声说道,“痛不痛啊?你是不是不听话了?以后要乖哦,娘亲的话要听,要不然爹爹也帮不了你……”

他还记得青烟让大师姐做小兽娘亲的事,心里也默许了她的身份。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对蜚崽子特别有耐心,跟亲生儿子一样。

有一点大家都不知道,其实小崽子不是儿子。

兰深走在他身边,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天天都能听到他偷摸摸地称呼大师姐为飞飞娘亲,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他觉得落寒和琴画大师姐一点都不搭,就像一朵恬静文雅的芍药花和一条绑不住的野狗子。

野狗子抱起小怪兽儿子,跑了几步跟上去,都不敢并排和儿子他娘走在一起,就像个小媳妇一样,错后半步跟着。

十分乖巧懂事的样子。

兰深摇摇头。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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