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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叫我一声爷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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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一觉醒来就闻见香味。

转头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食物,好想吃啊。

昨日运动量太大了,她就算想起来,这会儿也动不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有极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从风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衣,未免吵醒她,小心地布置碗盘,添加茶水,给火炉加柴。

青烟盯着他蹑手蹑脚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见他探头过来,她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从风知道她浅眠,不敢靠太近,只远远看一眼,便坐在桌子后面写字。

写什么这么认真?青烟好奇地张望。

过了一会儿,从风把写好的东西拿了出去,再进来时手上扛了一个大木桶。

木桶很重,他搬进来的时候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青烟能感觉到他注视自己的炽热目光,当她快要装不下去时,外头传来蜚崽子的叫声。

从风快步走了出去,带上门,轻声责备小崽子。

“吵什么?不知道你奶奶还在睡觉吗?”

从风揉了揉蜚崽子的头,见它碰到什么张嘴就要啃,从黄泉釜中拿出半只烤鹅。

“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给你。”

屋里青烟全神贯注听着,忍不住想笑。

没想到他这么想要名分,不过跟蜚崽子较真也太无聊了吧。

小飞飞根本不会说话,他难道不知道吗?

幼稚的男人。

青烟动了动手指,轻轻扯动被角,看着自己肩上的痕迹,粉颊染上一片霞色。

他昨天没有吃药丸吧,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温莲蕊不是压制住了他吗?

这么快就雄起了?

青烟想起他说的话,知道他一时半刻不会死,心情明朗起来,就有心思继续偷听了。

蜚崽子的绿色萌萌眼盯着烤鹅,地上流了一摊口水。

它好想吃啊!

可它是一只有骨气的蜚!

“哼儿哬儿。”

蜚崽子发出不满的声音,严正拒绝。

就连它头顶上的七星射芒,都挺直腰杆,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

从风以食指中指抵住蜚兽额间的兽眼图腾,指尖有金光泛出。

那是母兽在死前舍弃肉身,将毕生所有修为存于独眼之中,化作的一块兽眼图腾,封印着蜚的灵识。

随着金光如波光般层层荡漾开来,原本颜色黯淡的兽眼图腾渐渐明亮起来。

“疼疼疼!”

一道软嫩的如三岁稚儿的声音喊着疼。

这是她从未听过的小儿的声音。

青烟凝视屏息,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声音。

外面是谁家的小孩?

正当她疑惑不解之际,又响起了从风的声音。

“既然会说话了,那就叫吧。”

那声音难道是小飞飞?

青烟错愕,蹭一下坐了起来,猛地牵动了酸痛的肌肉,眼泪水都冒了出来。

“爷爷!”幼稚的声音短促地喊了一声。

蜚兽趁他不备,一个冲刺,咬走了从风手上的烤鹅。

“哎。”从风心情舒畅,附送一只乳鸽。

蜚崽子本来还不甘不愿,看见乳鸽,又软软地叫了一声。

青烟急着想看看会说话的蜚,在里头叫他。

“来了。”从风对着蜚崽子手一挥,小怪兽就变成了小孩。

身为上古凶兽蜚,是死神一般的存在,外形有点吓人。

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从风将其幻化成人形,三岁幼童模样。

“你爹娘在李府,知道怎么走吧?”

蜚崽子解封了灵识,脑子变聪明,笑着露出两个小虎牙,“嗯!”

稚嫩的声音可可爱爱。

一手烤鹅一手乳鸽,一蹦一跳地走了。

“你醒了?”从风端着碗热粥走过去,“肯定饿了吧,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

青烟坐起来,由着他喂自己一口一口喝粥,时不时朝他身后看。

“小飞飞呢?我刚刚好像听见小飞飞的声音。”青烟问道。

从风把剩下半碗粥吃了,又端来鸽子汤。

“你听错了,医馆就只有我们两人。”从风用筷子挑起肉丝送进她嘴里。

鸽子肉炖得酥烂,香味浓郁。

青烟砸吧着嘴,“我耳朵好着呢,别想骗我!”

从风却是一点也不心虚,“哦?那你听见了什么?”

听见你让它叫你爷爷!

青烟一张嘴,有点说不出口,顿了一下就又被塞了一嘴肉。

“就没见过你这么皮厚的人。”她娇嗔道。

“从风可是犯了什么错?”他明知故问,就是断定她不好意思说。

青烟哼哼地不理他。

从风放下碗,隔着被子按揉她的大腿,适中的力道和精湛的技巧让青烟觉得很舒服。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青烟只觉大腿微微发烫,肌肉很快就不酸疼了。

不出半刻钟,她就能站起来了。

“小飞飞?”青烟第一时间走出去,到处都没看到蜚崽子。

从风耸耸肩,一脸无辜,“我就说只有我们两人吧。”

青烟不与他争辩,回屋时捡起地上的黑色药丸,在角落和床底找了一遍,问从风,“红色的呢?”

从风眼色一暗,耳根泛起不自在的红晕,“用掉了。”

“呵呵呵。”青烟干笑,连忙转身去桌边坐着,往嘴里塞了一大团麻糍粿。

她是不是傻?这都想不到。

怪不得刚才醒来都没有觉得那里痛,原来是用了药。

想起昨天的疯狂,真是臊人。

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他的体贴。

虽然有一丝丝不自在,到底你情我愿,青烟很快就适应了,该吃吃该喝喝。

反而是身为男子的从风,自打她提起这事,整个人都特别别扭,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想到自己昨天用了强迫的手段,从风就自责不已。

她明明挣扎拒绝了,那样皱眉那么地抗拒,自己却不顾她的意愿,狠心伤害她。

青烟见他一声不吭,疑惑地看过去。

就见刚才还意气风发的男人突然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

青烟故作生气,两手叉腰说道:“喂?你是男人,吃亏的是我,酸痛的是我,该哭的人也该是我吧!”

听她说要哭,本就自责的人更加愧疚,暗哑着声音说道。

“对不起,你要怎样罚我都愿意,不过我不后悔。”

青烟傲娇地仰起头,“罚?你这样欺负我,怎么罚都抵消不了!”

抵消不了!

无论如何都不肯原谅吗?

她要恨自己了吗?

想到她以后会用憎恶的眼神看自己,心中好似被钝器割裂,疼得无以复加。

从风面如死灰,素来从容的脸上现出无措,“我……”

此时再多的话都显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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