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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问:又想当皇帝,又不想让老皇帝驾崩,怎么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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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沟渠外,

苏轼猛的打了一个喷嚏,总感觉自己正在丢失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然后……

“阿嚏!”

赵时也几乎同时打了个喷嚏,然后摇头晃脑道:“这首词虽然可能,大概,也许是出自我口,但是,我却连我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都不知道。”赵时本意是谦虚,顺便……堵死以后再做诗词的路。

却不曾想……

“这就是……天才吗?”

“吾等苦读十余年,尚不如殿下进学三五日,实在是羞愧难当。”

“是啊!这或许就是天才与凡人的区别……”

“……”

赵时理都懒得理这些连抄袭都看不出来的凡夫俗子,然后又对面前感恩戴德的苗贵妃,苗贵妃别看好似不怎么在意,甚至是站在督促福康公主出嫁那一方的,但其实,从她的历史记载,从她知道福康公主婚后不美满,甚至生出过毒死李玮的心思来看,她显然是装的,她这会恨不能把赵时举高高:“三郎今日千万不能走,千万要给苗娘娘与你长姐一个好好感谢你的机会,若没有你,苗娘娘真的不敢想……”

甚至,

别说苗贵妃了,看到赵祯走了的李玮,也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凑过来激动的拉着赵时的手感谢,赵时不得不一一颔首,也应下了不少感激的承诺,然后看向了不远处满眼欣慰的看着的曹皇后:“我还想去见一见爹爹。”

还去?

伱还没有吵够?

众人竟下意识的不约而同的都泛起了这么一个念头,然后才有人夸赞道:“殿下是非分明,又,忠孝俩全,实乃我辈之楷模。”

“吾等……”

“皆不如也。”

赵时无奈的看了一眼拍马屁的几名李氏族人,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触及到了他们的崇拜点,然后大踏步的脱离了感谢的队伍,往前追上了赵祯,赵祯看他追过来,哼了一声。

赵时便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赵祯往前回到了赵祯往常就寝的宫殿,赵祯幽幽道:“莫非你觉得朕会因为这件小事就生你的气,你未免也把朕看的气量太……”

“我是怕您伤心。”

赵祯一颤,

然后无奈的摇摇头:“那你就别跟我犟嘴啊!”

“但是您做错了啊!”

彼娘耶!

赵祯,都忍不住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嗓子,然后才愈发的无奈,缓步走到罗汉床旁边,褪去鞋袜,坐到一侧,拉出了棋盘道:“来陪朕下一盘棋。”

赵时不懂围棋。

只是,

自己今日确确实实应该是伤了赵祯好几次心,所以,赵时还是乖乖的褪去鞋袜,坐到对面,直接下了一手天元,赵祯便默默盯着这一枚堂堂正正摆在棋盘正中央的黑棋看了,好一阵子,然后才缓慢的将白子落在星位,摇头道:“你禁制近亲结婚,到底是私心多还是公心多。”

“有区别吗?反正现在只剩下公心了。”

赵时犹豫了良久,郑重的将第二枚黑棋下在了第一枚的旁边,他要摆天地人三才大阵,赵祯恨不能自戳双目,很勉强的将第二枚白子再次落在星位,强迫自己抬头看着赵时,平静道:“今日之事,说穿了其实还是家事,里外里,朕哪怕是错了,也就是丢一些脸面,无伤大雅,但是,若你是公心,若你是真的想要将之推行到全国,朕作为皇帝,却不能再让你。”

“毕竟……”

“你有公心,朕……亦有。”

“是。”

赵时看赵祯下棋挨都不挨着,眼睛一亮,急忙将三枚黑棋排成一行,要赢了,然后才回答道:“只是,您应该已经开始相信近亲结婚的危害了吧?”

赵祯点点头,

是,

只是……

“既然是公心,那你我总不能再一言而决了。”赵祯拿着白子,足足犹豫了四五呼吸,然后还是无奈的扔回了罐子,跟你下棋真是一种折磨,然后看向立在一侧的张茂则道:“将今日除了私心的那部分之外,全都传扬出去,让百官,让学子们都议一议,议一议咱们太子殿下今日之提议究竟合适不合适。”

“是。”

张茂则看了眼对面的赵时,低头答应,赵时则无奈的摇摇头:“您是真不怕我被那帮卫道士生吞活剥了?”

你选的嘛!

儿子。

赵祯不仅仅把自己的棋子扔回了罐子,还上手,狠狠的把赵时排成一行的黑棋也扫进了罐子,赵时怒瞪双眼,什么意思,我都快连成五子了,赵祯幽幽道:“只你我父子二人,朕便与你说句实话,朕求的是安稳,只是安稳,你要变法,你要折腾,可以,等朕崩了,看不到这天下大乱了,由你。”

等你崩了?

赵时抬头看着赵祯虽然被自己气了一早上,却反而面色心态愈发平和的模样,我还是挺想让你长命百岁的……禅让不行吗?

不行。

禅让不同于继承,禅让就是要让赵祯承认自己远不如儿子,这难度可就不是……一点半点的难。

不过,

有梦想总比没有要强。

赵时默默的起身,穿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您今日真的没伤心?”

“没有。”

“滚。”

赵祯不耐烦的挥手,跟你下棋,还不如我自己摆棋谱,赵时便也不多言,只是嘟囔道:“本来还想着给您一份牙膏,牙刷,羽绒服做赔罪的,既然您不伤心,那……”

赵祯缓缓僵住,

“其实,朕也……不是那么的不伤心。”

说罢!

赵祯就想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

没出息,

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但是……

看着赵时默默的将牙刷牙膏取出来,然后褪下自己身上穿着的羽绒服一块放到自己面前,赵祯还是忍不住的,贪婪的,稍稍的痴迷了一会,这才让赵时离开,然后感叹道:“倒是,少见的仁义。”

赵时并不知道赵祯对他的评价,他就是单纯的凭着自己一颗良心做事,尽量的让每一位亲人,当然,前提是赵时认可的亲人幸福,然后正要上自己的马车……

蹬蹬蹬

就见李令时带着萧观音快步的跑了过来,李令时没有必要客气,跑过来便直接钻进了马车,发出了舒服的直哼哼的声音:“还是自己家的马车舒服啊!”

萧观音脸黑了一下,

不过她不能像李令时那般的随意,所以急着上马车前,还是对着赵时略略福了一身:“您今日那首悼词……很好。”

赵时一怔

“谢谢。”

倒不是他不想解释这首词不是他写的,而是,相比于承认自己只是偶有所得,今后可能半个字都憋不出来,想要解释清楚这首词的来历显然要更复杂,我说苏轼写的,苏轼都未必相信。

萧观音抿了一下唇,好似还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只流露出一句话:“您还是先回一趟沟渠吧!沟渠里应该已经快塞不下石雕了,你甄选甄选,也好存放。”

赵时迟疑了一下,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萧观音的态度又发生了一些微不可查的变化,或许是……敬服?

赵时摇摇头,

还是装作未曾察觉,道了声:“谢谢。”然后便让程平驾车,吱呀呀往沟渠而去。

俩千石雕啊!

哪怕出货率仅为百分之一,那也足足能有二十个后世物品吧?

嗯?

还能有百分之一吗?

大概。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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