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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好像一条狗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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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邪魔了?」

李观听到任信的话有些好笑,看来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家全员都是修炼魔功。

也不知道是特意谋划还是任太爷不想他小儿子再深陷魔门这个泥潭了。

所以不让他修炼天魔脉的功法,而是让他修炼普通的功法,甚至拜入了天一宗。

不过也与他无关,没修炼魔功就不是魔门中人,至于什么斩草除根,如今天一宗也算是泰州道门中人。

免得交恶于他们,算了。

李观手指闪动,在瞬息之间弯曲,弹出。

啪啦啪啦!

任信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破碎成诸多碎片朝着四周飞射,落到地上发出啪啦的响声。

「禄伯!」

任信低吼一声,落后于任信的三人,黑衣老者纵身一跃落到了任信的面前。

李观看了过去,之前那个像是管家一样的人修炼了魔功。

这个却没有。

恐怕是因为这个老者常年跟在任信的身边。

免得被人发现端倪,特意培养了一个没有修炼魔功的管家来跟着任信。

「阁下到底是何人!这里是天一宗地界。

我家公子乃是天一宗长老的弟子。

不过一时的座位的恩怨。

你就犯下如此的灭门大案……」

任禄没有直接冲上去与其搏杀,而是大声威胁道。

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就是前不久他们赶走的那个人。

这是何等的邪魔,居然为了一些口角就把别人的家族给灭了。

无奈实力强大,所以他只能搬出来天一宗的名头,看能不能镇住这个邪魔了。

任信看见任禄如此忌惮面前的邪魔,一咬牙,从怀中拿出来一个信号弹。

「嘭」的一声。

一个哪怕是在白天都清晰可见的印记出现在天空当中。

之前跟着任信的一男一女中其中的女子胡灵咽了咽口水道:「这个邪魔死定了,这是天一宗的求援信号。

只要看到这信号的,周围的天一宗弟子都会前来。」

胡定方咽了咽口水,想到之前自己在暗地中骂了一句这个人,希望他不知道。

不然的话,自己恐怕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因为座位的恩怨才灭你了家。

口口声声说邪魔,你们全家也就你没有修炼魔功。

不知所谓。」

李观轻笑三声,随即脸上的面容变得冰冷至极,冷声说道。

「信口雌黄!」

任信低吼一声,他父兄怎么可能是魔门的人。

忽然间一道道身影出现在四周,身上都穿着一袭白袍,白袍的袖子上绣着一座高山。

「哪位同门进行求援!」

为首是一个中年人,一跃而下看着这满地的血腥,也不禁被惊到了,大吼一声。

「师兄,师弟乃是番山脉的蓬贤长老的新入门弟子任信,是我放的求援信号。」

任信连忙行礼道,中年人点了点头道:「原来是任师弟,为何求援?」

任信看到这些人来,原本紧绷的心神瞬间放松下来了,指着李观开口继续道:「这个邪魔,因为一时的口角之争,就我父兄全部杀害!甚至还将我府中的门客屠戮得一干二净……」

「你来得正好,这里是天一宗地界,那你就将其处理一下吧。

这些都是天魔脉的弟子的。这个刚入门的看不出来,你还看不出来?」

中年人刚想向李观发怒,听到李观

的话却是一惊,随意挑选了一具尸体,走到其面前,蹲下身子强忍着血腥味看了起来。

「确实是天魔脉的弟子……贫道华意,不知阁下是?」

「长生道李观!」

「你就是李观?」

华意听到「李观」二字,惊了一下,现在道门谁不认识李观。

「你认得我?」

李观倒是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出名,随意出来一个弟子都认识自己。

「李天骄的大名,如今整个泰州同道何人不知晓。」

任信看到自己唤来的求援居然与面前这人有说有笑,开口想要说话,「师兄……」

却没想到被华意打断了,就听到华意开口道:「这次李道兄除魔有功,我会与宗门说的。

我这师弟常年在外,恐怕不知道他的亲人已经被魔门所诱。

他也并未参与进魔门,他身上的功法也经过宗门长辈检验……」

任信咽了咽口水,背后一个人拉了他过去,是他同一脉的师兄,赵无境低声开口道:「赶紧说你也不知道自家父兄修炼魔功。

速速与你父兄断绝关系,不然哪怕是师父都保不住你!」

听到自家师兄的话,任信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也知道与魔门有联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为何……

正功魔功都是功法,自己父兄又从未害人,修炼魔功就魔功了,凭什么要杀我父兄。

任信会想到自己父兄对自己的关爱,他可不管什么正魔,但是现在他不能这样说,甚至只能按照赵师兄的话这样说。

不然的话,他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长生道,李观!

我记住你了,若有机会必杀你!

李观看着任信脑门刚刚升腾而起的黑光,皱了一下眉头。

忽然间,一道青气出现在任信的脑门之上,让李观的眉头抚平了。

这是【太上望气】的力量,居然被触发了。

这个任信身份都已经有了污点。

他都能成为【太上望气】的目标,莫非之后另有奇遇?

正好试试【太上道种】的效果,这家伙恐怕是抱着到时候找他报仇的想法。

如果他不知死活的话,那你的一切我就收下了。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个细小的微光出现在李观的手指,然后落到面前这任信的体内。

这微光虚幻至极,落到了任信身体里面的最深处,彻底扎根了下来。

李观将目光收回,这还是他第一次用,也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

不过如果这个任信另有际遇的话,他们恐怕很快就会见面了。

希望收成能好一点。

这时候任信走出来,心中虽然愤怒至极,但是他还得强忍着愤怒和伤心,开口道:「感谢李道兄帮忙,当初我与他们理念相冲,早已经与他们断绝关系了!

我不过外出数年,我父兄果真会沦为魔门的走狗祸害苍生。」.z.br>

「无妨,铲除邪魔,乃是我们正道之士的责任。我们长生道向来是抵抗魔门第一线。

魔门是阿谁,非猪即是狗。你说对吧。」

李观原本冷下去的脸重新泛起微笑,这家伙既然对他产生了恶意,肯定对于任家修炼魔功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不过也正常,但你对我产生恶意就不行了。

就别怪我在你心上捅刀子了。

「对,对!魔门的人都是猪狗之辈。」

任信紧咬着牙关,从口中挤出这句话。

「不过我

想到,既然这位任师弟已经与任家断绝了联系,那么这任家的家产也算是我的战利品的吧。」

李观继续在任信的心上捅刀子,任信刚想说什么又被华意打断了,华意连忙赔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不过是一个镇子豪强的家底,他们倒不至于眼红。

示意赵无境看着任信。

李观微笑了一下,纵身一跃,落进了任家里面,不多时,李观拎着一个巨大的背囊,开口道:「里面还有一些女眷,我不知道他们与魔门有没有关系。

那些地契什么的就留给你们处理了。

至于能带走的我都带走了。

告辞!」

「李道兄,告辞。」

李观背着一个大背囊,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华意看着一旁默不作声,但是眼眶通红至极的任信,暗自叹气了一声。

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会如这个师弟一样,毕竟是自己的父兄。

什么断绝关系大家都知道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只是任信没有修炼魔功,给了一个大家都过得去的借口,互给台阶下。

毕竟现在长生道和天一宗刚刚建立泰州道门没多久,也算是蜜月期,免得大家脸色都不好看。

而且避免李观继续较真下去,这任家的财富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这算是一种无形的交易。

但是无法,在如今泰州这道佛二宗的地界,你勾结魔门就是最大的罪过。

「此事我会上报上去的,但不会与任师弟牵扯上麻烦。但是也劳烦任师弟好好处理剩下的任家事务。

莫要再与魔门有联系了。」

「好。劳烦师兄了。」

任信声音低沉,像是一瞬间没有了任何精气神一般。

华意看向来增援的其余人,其余人也点了点头,毕竟任信没有修炼魔功就是站得最稳的理由。

不过是照顾一下同门罢了。

「其余人,将现场收拾好。将这些魔门中人尸首全部拿回分门当中。」

「是。」

其余人应声说道,不一会,这些弟子拎着死猪一样各自拎着两三具尸首,离去了。

现场只留下两具尸首,一具无头而死,一具穿胸而亡。

任信抱着自己父亲的尸体缓步走进任家处理接下来的事情,而任禄抱着任赢,跟在自家公子的身后。

胡灵和胡定方对视一眼,胡灵看着原本意气风发的任信如今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狗。

而之前像是被狗一样被弄走的李观却是让任家一落千丈的人。

若是当初自己友善一点,会不会被那个什么李观看上……

自家弟弟的话打断了胡灵的空想。

胡定方低声道:「姐姐,我们还要继续攀这个任信吗?

现在任家一落千丈,甚至他的身份都有了污点……」

「现在就是机会,哪怕任家一落千丈,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若是有事情发生我们再脱身即可。

你还要靠他进天一宗呢。

如今正是他戒备最低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取得他信任的时候。」

胡灵解释了一句,连忙走进任府,胡定方连连点头,跟在自家姐姐身后走进了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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