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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傻柱二进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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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和易中海是周一被关进去的,周三就捎信儿出来让家里送饭。

易中海有媳妇送,傻柱妹妹何雨水住校根本不在家,没人听他吆喝。

最后聋老太婆求爷爷告奶奶,一大妈才答应给他送了俩窝头进去。

这让傻柱很是郁闷:我平时在四合院人缘不差啊,怎么就没人给我送点吃的过来呢。

不是没人想送,而是王润才说了:进了保卫处还给送饭,肯定是一伙儿的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愿意触这个霉头。

等到傻柱礼拜五佝偻着个腰从保卫处回来的时候,王润才正在熬第二付药呢,还是光明正大在院子里熬。

傻柱回来当然是到聋老太太屋里找吃的,只有半拉窝头,爱吃不吃。

别说,就着他这药味儿吃窝头,越吃越饿。

两个家里找粮食,除了棒子面,只有一斤多白面。

也不管了,掺上棒子面,先蒸几个馒头吃再说!

王润才当然不能乱说话,只能是捂着个胸口坐炉子跟前,眼巴巴地看着砂锅里的熬着的药。

他也不嫌热。

熬完药就朝二大爷家喊:

“刘光天,我要去大夫那儿吃药去了啊,大夫说一定要让我去他那儿喝药,万一我喝这药中毒了,在他跟前,他也好给我解,你给我看着点炉子里的火,别让火再着起来,实在不行就给我拿水泼一下!”

刘光天答应着就跑了出来,忙着帮他收拾炉子。

傻柱也红着眼睛从聋老太婆屋里走了出来,拿手指着王润才:

“你小子给我等着!”

王润才并没有胆怯,而是也指了指他:

“傻柱,我可是被你打伤了,正吃药呢,等我好了再找你算账,明天我告诉保卫处去,说你打伤了我,该关四个月的,咱们四个月以后再见。”

说完也不等傻柱反应过来,和前天一样,提着砂锅就走了。

等陈雪茹吃完她自己加又过盐的鸡,又带着侯魁去了趟什刹海,给人家老中医送了十块钱的谢礼,说是吃了他给开的药,病情很明显见好,骑车都可以带着孩子了。

这下老中医的名声更是远扬了:几乎要死的人,都给治好了。可不是嘛,人家还给送来十块钱的谢礼呢。

晚上,并没有回四合院住,人家小少妇已经把南池子大街小院里的卧室给收拾好了。

不过败火的好事儿并没有发生,因为小少妇刚收拾完床铺,好巧不巧地发现自己来事儿了。

没办法,那就睡个素觉吧,反正自己穿越过来这段时间,睡素觉已经睡习惯了,七猫小说太纯洁,容不得自己想三想四的。

说一句,有“侠客杀了皇帝就往娘娘寝宫走去”故事情节的那本书,主角是个太监。

不过南池子小院儿的这张大床真的挺大,长宽各两米半肯定是有了。

方形太监的外室?

……

第二天早上上班,刚到轧钢厂大门口,就被聋老太太和傻柱拦住了。

刚下了车子,就被聋老太太指了鼻子:

“王家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你昨天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王润才也着急,指了指傻柱:

“傻柱把我打伤了,我正在吃药,这事儿我得去跟厂里说明白,我礼拜三去看过老中医了,老中医说了,我这伤势很严重,让我吃中药呢。”

傻柱便暴怒:

“你放屁!你没病!”

王润才直接扔下车子,上去就是一个耳光,这次用了三分力。

打完又指了指他,对刚来上班的轧钢厂职工大声说:

“大家给我作证啊,他在街上就敢骂人!”

说着也不管聋老太太,拉着傻柱就往保卫处那儿走。

傻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挨了打肯定有理,还真跟着他走了两步,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先骂人了。

赶紧停下脚步:

“兄弟兄弟,我错了,我是骂你了,我认错,我认错!”

王润才并没有使劲拉,而是又向周围的人说:

“大家听到了啊,这可是他自己承认的。”

聋老太太也跟了上来,拉住王润才的胳膊:

“哎呦,大孙子,你就别欺负傻柱了,他带个妹妹过得多不容易啊!”

王润才并没有看她年龄大就让着她,也拿手指着她:

“你这个老太太别乱认亲戚啊,谁是你大孙子,我奶奶可是还活着呢,你要是乱认亲戚我可是会把她老人家过来找你算账的!他骂了我,你还说我欺负他,大家给评评理啊!”

又指着傻柱的鼻子:

“傻柱!你是不是在小屋里被人给蛊惑了,有些人一肚子坏水,听他的蛊惑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心里想着:傻柱,赶紧转移矛盾啊,你要是说一句跟易中海有关的话,易中海这老小子这个月可就甭想出来了。

傻柱连忙摆摆手:

“没有人蛊惑我,我在里边除了一大妈给我送了两次饭,根本就没和别人接触过!”

他倒是光棍,敢作敢当,不过既然扯上一大妈了,也不错,易中海可就跑不了了。

聋老太太更光棍,直接就不讲情面了,指着王润才的脸:

“你小子别狂,我认识你们杨厂长,我的话他还是听的,我找他说说去!”

王润才当然不怕,检讨书还在空间里扔着呢,也指了指厂门口:

“走!让杨厂长给评评理!”

王润才转身推着车子大步流星地就进了轧钢厂,还把车子放保卫处门口,还不锁车,就在那儿等着傻柱和聋老太,还朝屋里喊:

“陈处长,你那事儿那天我可没跟我同学说啊,杨厂长来了吗?有人找他,他又怂恿人找我闹事儿了!”

陈处长急忙走了出来:

“谁啊?怎么总找你闹事儿呢。”

王润才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都躲出去了,这不傻柱今天早上又跟个社会闲杂人员在厂大门口堵着我呢。”

刚赶到的聋老太太不乐意了:

“王小子,你凭什么说我是社会闲杂人员?我可是五保户。”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你撞枪口上了,正愁没办法收拾你呢。

“你怎么就是五保户了,看你这个年龄,也没为新中国做过贡献吧,国家凭什么给你五保?

陈处长,这事儿得查,到底是谁损公肥私给她办的!”

一句话让陈处长和聋老太太都沉默了傻柱倒是想说什么,但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打人?肯定打不过。

骂人?巴掌就又打脸上了。

还是杨厂长能解决问题,这时候人家来了,陈处长赶紧跑了过去,俩人嘀咕了五六分钟,杨厂长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指了指傻柱:

“来人,把傻柱先抓起来关小屋里去!”

又指了指聋老太太:

“来两个人,把她送回家!”

等俩人离开,才凑近王润才:

“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

王润才双手一摊:

“你说这话可不公平,傻柱放出来,我昨晚都躲我同学那儿去了,今天一大早,这不,他们就在这儿堵我,你说我闹是什么意思?这事儿还是你指使的吧,刚才那老太太可是说过你认识她,是你们勾结好的吧。”

“那行,这事儿不怨你行了吧,你跟陈处长谈谈吧!”

王润才看了陈处长一眼,然后用手指点着他:

“他跟那老太太可能也有勾结,说不定那老太太的五保,就是他给办的。

那个老太太对新中国没贡献,国家凭什么给她五保?”

这句话太有杀伤力了,俩人听了,都选择了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王润才在这儿站着也无趣,选择回了办公室继续喝着茶画图。

快到十点的时候,李主任笑嘻嘻地就进来了:

“唉呀,王老弟,对这办公室还满意吗?买这些办公家具,可是我专门派人去精挑细选的。”

“吆喝,你主任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这是又升官了?给领导解决了这么多问题,不给升官也太不公平了。”

李主任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摆摆手:

“老弟,还是你理解我啊,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绝对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我有没有能力大家都看不出来,大家倒是看出你的能力了,像我被资本家欺负这事儿,哪次不是让你出面收拾残局?”

李主任把头凑近了:

“老弟,给哥句实话,这次想让我怎么收拾残局?”

王润才微微一笑:

“李哥,太简单了啊,你回去跟老杨他们说,聋老太太的事儿,他们不解决,我会让我同学去查,先查到是谁办的再说。

傻柱就关着吧,哪天我高兴了才能放出来,易中海是始作俑者,还得在里边待着。

我跟你说啊李哥,我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了,我同学发现我把他车给弄坏了,直接让我买下来了,看我工资低,让我分十个月还钱呢,每月二十,太黑了!

还有,傻柱把我打伤了,我正吃中药呢,那药还死贵,五块多一副。

你说我冤不冤,啥也没干,只是礼拜天逛了个街,就惹出这么多事儿来。”

李主任绝对是个明白人,知道该怎么跟聪明人相处,也没多说什么,过来拍了拍王润才的肩膀:

“老弟,这次我给你做主!”

于是,今天剩下的时间,一切都风平浪静。

下午,王润才下了班也没再回四合院,而是直接骑上车就去找小男孩儿玩去了。

看见了吧?他还真不是色,纯粹就是喜欢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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